踏!踏!踏!踏!整齊劃一的腳步聲,宛如軍隊行進一般,或者就某種意義來說,這的確是軍隊的行進。由魔界突然降臨人間,以地底為基地的組織,在其中擔任作戰隊長兼戰鬥員訓練的漆黑魔狼──芬斯琪,她就走在隊伍的前頭,今天輪到她向人類襲擊。作為少數從魔界跟從魔王來到人間的菁英,在幹部中也享有一定的地位,出擊的次數也自然較少。漆黑的長髮,習慣戴著軍帽遮掩她長長的耳朵,挺直的背脊、修長的雙腿,左手永遠按壓在腰間的佩刀上,完全是個一絲不苟的冰山美人,再加上訓練官的身分,她的隊伍肯定是組織內最有紀律的一支。這些情景,都看在躲在一旁的肥豬與雞太,還有幾名嚇得不敢出聲的戰鬥員眼裡。
「咕嘎,今天不是輪到芬斯琪隊長出擊嗎?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啊?」
「那還用說,當然是來看好戲的,嘿嘿。」
雞太還是歪著頭,能有什麼好戲看,在上次大規模的攻擊被擊退後,組織一直採取小規模的破壞,反正主要的目的是蒐集人類的悲鳴,毀滅性的攻擊根本沒有意義。這次芬斯琪的出擊也是如此,真正能跟魔女對抗的只有她一人,肯定又是攻擊市民,接著魔女出現,最後趕緊帶著殘存人馬落跑,絕對不會有什麼新意。以芬斯琪的身手,只要不是遭到突襲,要從容撤退也不是件難事,也看不到什麼出乖露醜的畫面吧,實在不知道肥豬隊長在想些什麼。
「列隊!」
隨著芬斯琪提高的音調,原本還在行進中的戰鬥員全部停下腳步,在公園內部陰暗的一角。那些跟著肥豬和雞太的戰鬥員,聽到從前訓練官威嚴的一喝,全身也不禁顫抖起來,當然肥豬也不例外,這就是芬斯琪的威信。她板著臉,站到她的隊伍前,所有的戰鬥員都挺起胸膛,準備聆聽這次的戰前教誨:
「這次和以往一樣是例行作戰,目的只是破壞建築和攻擊市民,時候差不多就執行撤退,不可以有多餘的逗留,聽清楚了嗎!」
她的屬下立刻整齊劃一的「咿」了一聲,連肥豬和他的戰鬥員都快跟著喊出來,本來這種情況應該會加一句「太小聲了!聽不清楚!」,但是現在畢竟不是訓練,芬斯琪只是點點頭又繼續說:
「第一、二小隊,負責攻進人類的建築;第三、四小隊,負責攻擊逃出來的人類。每個人做好自己分內的任務,不可以……」
「啊啦啊啦,難得的野餐也可以遇到怪人呢。」
黑狼女大吃一驚,看了看四周,五位魔女已經分散各站一邊,雖然對方人數完全比不上自己,這麼說也有些諷刺,不過事實就是自己已經被包圍了,雖然人數壓倒性的多,但還是處於壓倒性的劣勢,怎麼會這樣?為什麼還沒有出擊她們就會出現在這裡?
「哼!竟然敢打擾我們悠閒的時光,也好,剛好可以來好好活動身體!」
「你也是,歐蒂也是,都太不把這當一回事了,我們可是消滅邪惡的魔女耶。」
金曜不以為然地撥動厚長的金髮,木曜雖然氣得牙癢癢,但是站在一邊的她也不能即時向金曜發難。水曜倒是一臉不在意,只是隨意瀏覽著人群,看似慵懶的眼神,偶爾還會閃出狡捷的光芒。火曜已經抽出細劍,身為領導的她不喜歡多話,只是隨時準備攻擊。
「全軍,朝向土曜魔女的方向突擊!」
以目前的戰力根本不能和魔女作戰,芬斯琪看準了從頭到尾低著頭,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土曜,集中全力往那邊突破,或許還有撤退的機會。土曜嚇了一跳,急忙抓起細劍化成的魔杖,但還是一臉茫然,好像忘記作戰方式一樣。金曜的速度最快,一閃身就殺進戰鬥員群。木曜的個性急躁,胡亂叫著,高舉著雷神錘,隨意釋放著雷電也衝了進去。
「嗯、嗯,真是有精神的兩個人呢。」
「歐蒂你還不上嗎?」
「我嗎?」水曜歪著頭看著火曜,好像在懷疑火曜為什麼要這麼說,又好像只是想側著頭思考。「只是有些在意的事情呢。」
說完,水曜已經躍到空中,手上握著可以說是七曜魔女中最強勢的武器,神槍昆古尼爾,瞇起一隻眼瞄準起地上的人群。火曜嘆了口氣,雖然這五人當中她交往最久的是水曜,但是最弄不懂的還是她呢。她舉起巨大的雙手長劍,從後頭衝進戰場,嘴裡大喊著:
「提雅援助撒圖娜!維蒂斯纏住那個領導的怪人,對方的魔力不小,可能是魔族的人物,不要掉以輕心!」
木曜跳到土曜的身旁,向著土曜露出要她放心的微笑,馬上又高聲叫著衝進戰鬥員群。土曜似乎下定決心,終於舉起魔杖詠唱她早已習慣的戰鬥咒文。水曜在半空釋放神槍狙擊,每一次攻擊一定會有七、八名戰鬥員慘叫,強烈的衝擊都要炸斷他們的身軀、四肢,但是水曜只是平靜地哼著歌,在空中有節奏地投擲、回收、投擲。火曜的大劍也絲毫不留情,準確來說比較像斬馬刀的巨大兵器,被它揮舞的斬風帶到,馬上被沉重的壓力撕裂成兩半,傷口絕對不會是完整的切口。
「你的對手是我呢,不要想跑!」
金曜在人群中快速閃身,幾個滑步就來到芬斯琪的面前,魔女們已經有多次和敵人交手的經驗,她們早就知道跟著戰鬥員廝殺是沒有意義的,唯有除掉領導級,對對方才有傷害。她們也看過很多次丟下戰鬥員就要逃跑的怪人,所以火曜才會讓金曜去對付芬斯琪,而且金曜的速度快,就算對方力量較強,要纏住不讓他逃跑都不是件難事。芬斯琪一打舌,看來只能先解決眼前礙事的金髮小姑娘,她刷地抽出腰間的長刀,約有一米長的漆黑魔刃。
雙方都是速度見長的,但是項目不同。芬斯琪的刀法凌厲,光是斬風就好像可以劃開人身上的皮膚,而得意的招式,甚至可以在一瞬間刺出二十多下的刺擊,這樣快速的進擊,足以讓人眼前一陣黑光閃耀,身上就開了無數的洞,可惜她的對手是金曜。金曜的雙劍本身沒有什麼功夫,正面交鋒絕對不是芬斯琪的對手,但是她最強的武器就是腳上的高速度,一個墊步可以滑出十多公尺,她的標準戰鬥方式就是以高速逼近敵人空隙,雙劍就無所謂了,反正在敵人身上留下傷口就算自己贏。金曜圍繞著芬斯琪,但是拔出黑刃的芬斯琪沒有空隙,只要對方發動攻擊、她一感覺到凌厲的刀風,立刻滑出幾公尺外,接著馬上又圍繞在芬斯琪身邊,完全以糾纏敵人為主的戰鬥方式。再這樣下去不行,芬斯琪比誰都清楚這點,配下的戰鬥員一個個倒下,接下來魔女就會集中攻擊自己了,可是還有什麼脫身的辦法嗎?焦躁,如同螞蟻啃蝕她的神經,她的表情已經不能再維持鎮定了。
「喔呀呀呀!!」
「噗哇!」
內心開始焦急,再加上不斷分心應付逼近又遠離的金曜,對木曜的突襲完全沒有發現,芬斯琪的腹部硬生生吃下木曜一錘。她倒退幾步,即使已經咯出鮮血,她還是馬上擺出架式,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露出空隙給敵人,但是對身負重傷的她來說,這樣的行為和垂死掙扎差不多。
「總覺得我們好像變壞人了呢,這種情況。」
「嗯,不過確實是個值得敬佩的對手。」
水曜、火曜也清理完雜兵過來,就連土曜也從較遠處趕來,這下就是五位魔女對付一位魔族。已經看不到任何逃跑機會的芬斯琪,一咬牙,撲了過去,帽子在奔跑中落下,顯露她犬科動物的長耳,臉頰拉長、嘴裡長出一排排尖牙,抓住黑刀的手掌也變成獸爪,雖然身體多數還是包覆在衣物底下,但是可以看得出來,她已經半獸化了。說著接近風涼話的水曜,和說著讚嘆話語的火曜,默契十足地提著武器架了上去,金曜看準時機也跟著加入混戰,只有木曜、土曜沒有控制攻擊範圍的自信,還在一旁等待出手的時機。不過或許也輪不到她們了,沒多久,攻勢變得更加凌厲的黑狼女,依然敵不過三位魔女的圍攻,身上多了好幾道大小傷口,殘破的衣服流出一道道鮮血,眼看支撐不了多久。
「啊嗚!!」
芬斯琪長嚎一聲,帶著負傷猛獸的兇戾,讓魔女們不自覺地呆立,芬斯琪奮力奔向能夠遮掩的建築物,縱使不能逃脫,先將身體藏匿起來總是有機會。
「廁所?狹窄的空間只能單獨作戰,真是聰明的狼女。」
「唉,看來又要破壞建築了。」
水曜也不是聽了金曜的感嘆,看見芬斯琪跑進去就已經跳到半空,一點猶豫也沒有就要破壞整座公廁。
「等、等一下,月曜有來電!」
所有人看向土曜,水曜也落到地面上,因為土曜出聲,所以大家看向她應該是正常的事,但不知道為什麼土曜卻顯得手忙腳亂,神情緊張。
「月、月曜說西街口那邊有怪人襲擊,要我們立刻前往抵禦。」
「嘖!另一批怪人嗎?真會挑時候!」
「不要管他們了啦!能解決一個幹部是一個!」
「不可以這樣子!」
土曜突然高聲喊叫,讓其他魔女驚訝望向她,發現自己失態的土曜,看著大家懷疑的眼神,忍不住往後退縮幾步。
「我、我只是覺得,我們是魔女,應、應該要以市民的安全為重……」
「說得也是,隊長,我們該怎麼辦呢?」
幸好金曜接話下去了,不然所有人的懷疑眼神還會停在土曜身上直打轉,不過有一個人例外,水曜直盯著土曜,看得會讓人心裡發毛、背脊發涼的程度,土曜也只能強迫自己別過頭,假裝沒有發現水曜的雙眼。
「雖然很可惜,不過這個時候還是以市民的安危為重吧。」火曜沉思了一會兒,她也知道這次出擊疑點重重,但是月曜的情報是不可能有錯,她們繼承魔女的身分就是要維護人們的安全,不管何時都要以人類的安危為重。「大家,撤退了,朝西街口前進吧!」
「調虎離山,還真是熟悉的手段呢。」水曜突然冷冷地開口,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,不過她本人卻是低著頭,彷彿只是在喃喃自語一樣。
「歐蒂,你的意思是……」
「喔,沒什麼,只是覺得平常沒什麼意見的人今天主意特別多,從提議來到這個不常來的公園野餐開始呢。」
「嗚哇哇!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啦!這樣繞圈子的聽都聽不懂!」
一句句都是針對著土曜發言,這樣破壞情感的事情,而且又是這種不直接的話語,讓木曜受不了。她從以前就看水曜不順眼,反倒是土曜像個大姐姐一樣時常照顧她,她深信土曜剛剛會突然對自己大聲,只是不久前受到的傷害還沒完全平復,才不是水曜這種小心眼的猜測。水曜看了木曜一眼,空洞的眼神閃爍一絲冷漠的光芒,讓木曜咕了一聲,退後一步,誰知道水曜又立刻閉上眼:
「所以說沒什麼,大概又是我在胡思亂想,趕快走吧,艾瑪。」
說完自己就先出發了,火曜沉思地撫著臉頰,她可以感覺到她們的隊伍開始不安定,但是說實在,她也不想要懷疑自己的同伴,她示意土曜和木曜趕快跟上腳步,耳邊金曜開口了:
「或許我們兩個可以留下來收拾那個狼女。」
「不行,她半獸化後不是那麼容易對付,而且不確定另一邊的敵方戰力如何,隨意分散只怕會造成上次那樣的慘劇……」
沒錯,一切的問題都來自上次土曜身上發生的事件,自從那次以後,土曜、以至於整個隊伍都怪怪的,絕對不可以、絕對不可以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!火曜的艾瑪緊握拳頭,在心中立下沉重的誓言。
「咕嘎,想不到隊長大人這麼的深謀遠慮,安排了這些事情,還順利把芬斯琪隊長搞到手!」
「噗嘻嘻,就跟你說等著看就好,不過中間那個水曜差點嚇死我,以後抓到她,不把她整得不成人形才怪!」
芬斯琪朦朧中逐漸甦醒,地面是磁磚的冰冷,身體已經變回人型了吧,全身痛得要命,由其是腹部的重擊,大概內臟都受損了,痛得讓她連掙扎移動的力氣也沒有。她的耳邊只聽見悉悉沙沙的衣物磨擦聲,和兩個男人低沉的說話聲,到底在做什麼?他們又在說些什麼?腦袋一片混亂的芬斯琪,只能放任自己的身體,繼續任憑他人擺布。
「喔,醒來啦,為了救你我們可是花了不少力氣呢,嘿嘿。」
芬斯琪的眼睛終於能正常聚焦,也回想起自己被魔女攻擊,好不容易逃進廁所,在聽到魔女離開後太過放鬆,一不小心就昏倒在裡頭。眼前的是那個改造人類的肥豬?為什麼偏偏是被這些人救了?雖然芬斯琪內心頗不甘心,不過現在她連保持清醒都用盡力氣,只能微喘著氣,盯著那個肥胖而醜陋的男人。
「還真是一點表示都沒有,算了,我會自己拿我應得的報酬。」
肥豬雙手抓住芬斯琪的衣領,一把將它扯開,掩藏在緊實服裝下的雙峰立刻跳出,雪白、挺立,是令人稱羨的美胸。直到這一刻,芬斯琪才算完全驚醒,被憤怒與羞愧驚醒,她掙扎著要抵抗,可是這時她才發現她的雙手已經被綑緊,以她現在的力氣當然不可能掙脫。
「你、你要做什麼!」
「當然是用你的身體爽一爽,救你出來可是很辛苦的,嘿嘿!」
「真是太不知羞恥了!」
肥豬沒有理會芬斯琪的怒罵,掏出他粗大的凶器,在芬斯琪的眼前晃啊晃。靈敏的嗅覺,讓芬斯琪馬上皺起眉頭,但她也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下腹部竟然一陣燥熱,肥豬怕熱會流汗,也因此雄性的羶臭更加強烈,特別能刺激雌性動物的性慾。她轉頭看看四周,公雞怪人、戰鬥員都猥褻地笑著看著自己,他們都在為她的身體感到興奮?他們都在期待著自己即將被做的事?在爭戰中打滾的芬斯琪,第一次認識自己原來已經是個完美的雌性了,能夠為男人也能夠讓男人興奮的雌性。
肥豬抓住芬斯琪的酥胸,熟練地搓揉起來,該如何面對這種巨乳,他在撒圖娜身上已經有充分的學習,輕盈地把玩晃動,讓胸部充分感受男人的體溫,光滑又柔軟的雙球在手掌的觸感也十分良好。接著是按摩般的搓揉,這裡要仔細些,女性的胸部內有些硬塊,如果隨便按壓,可是會很痛的。最後是乳頭的挑逗,這是最能夠激起興奮的行為,畢竟乳頭也是人身上一個強烈的敏感帶,除了手指的搓動挑逗,用上嘴唇、舌頭也是不錯的選擇。芬斯琪毫無經驗的身體,在肥豬熟練地挑逗下,迅速點燃了慾火,整個身體像進入三溫暖一樣燥熱起來,沉浸在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之下。肥豬盯著芬斯琪忍耐舒服的苦悶表情,滿意地欣賞自己的傑作,把自己早已硬得發疼的滾燙肉棒放到芬斯琪的雙峰之間,果然巨乳就是要這樣子玩,他抓住挺立的雪白胸部,夾住自己粗硬滾燙的東西,開始上下搓動起來,雙乳柔軟的壓迫,實在是最高級的享受!
「給我滾開啊!」
就在肥豬沉浸在柔軟的體驗時,芬斯琪突然奮力躍起,一頭撞在肥豬的鼻樑上,殺豬般的嚎叫立刻在狹小的空間裡震動,肥豬痛得在地上打滾,身旁的雞太和戰鬥員立刻衝過來關心。本來賺到這個大好時機應該要趕快逃跑,但是芬斯琪剛剛的動作嚴重牽引到腹部的傷害,她也只能辛苦地跪著,喘著氣讓黃豆大小的汗珠低落在地面。
「你這隻母狗!本來還想溫柔一點,看來是不必了!」
砰!芬斯琪被一腳踹倒在地板,她還嘴硬咬著牙,不肯哼出半點聲音。肥豬咧開嘴怪笑著,雙手撫在芬斯琪的肚子上,芬斯琪瞪大眼,她已經領悟到肥豬想要做什麼了。不要,好想大叫不要,那種讓身體幾乎不屬於她的疼痛,恐懼侵襲她的腦髓、神經,不要這樣做!嗚啊啊!芬斯琪慘叫一聲,立刻翻了白眼,口吐白沫,肥豬在她的肚子上重重來了一拳。完全不能靠意志力抑止的疼痛,明明內臟都已將受損了,還在這種地方加以重擊,殘酷的微笑,肥豬的肉棒更加興奮地翹到最高點。
「還想要抵抗嗎?」
肥豬拍醒芬斯琪,她沒有回答,疼痛逼迫她的眼淚噗噗地流下,她別過頭不願意看著肥豬,不過肥豬知道,她已經放棄掙扎了。他得意地笑了笑,撕開他底下女性的黑褲襪、內褲,讓他的東西在光滑的小穴口磨蹭著。一點反應也沒有實在不太好玩,肥豬有些無聊地看著芬斯琪不甘心的倔強小臉,不過等一下插進去的時候她就知道了。肥豬緩緩將腰部往下沉,用他的凶器突破未經人事的小穴,點點的鮮血從洞口滲出。非常的緊實,真是完美的觸感,再加把勁,讓整支都埋進去。
「嗚啊!」
噗!果然不出肥豬所料,在肉棒整支埋進去,芬斯琪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了。第一次開苞的小穴,異物塞滿還不習慣的敏感處,被強性突破的疼痛感,被低賤、醜陋生物奪走一切的喪失感,悔恨的淚水從她的臉頰流了下來。肥豬想要看的就是這個反應!怎麼樣!誰叫你當初要這樣對我,莫名其妙的只操我一個人,總是用那種鄙夷的態度,甚至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,現在知道下場是什麼了吧!芬斯琪越流淚,肥豬也就越興奮,他抓住芬斯琪的腰,前後衝刺著,完全不在乎底下是個剛從處女畢業的少女。
不過有著野獸血液的女性就是有著過人之處,喪失處女的疼痛一下就能克服,不過接著侵襲過來的東西,或許更是她不想要的。她逐漸可以感受到小穴內壁被磨蹭的快感,那個粗大又滾燙的肉棒,每在內壁刮動一次,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她的體內洩出來,好像要釋放,好想要把那東西噴發出來,只要再多一點的抽插就可以了!芬斯琪還有最後的理智,她想要克制自己不要這麼想,因為她知道這就是交歡的快感,可是跟這種東西做這種事怎麼可以有快感?她不斷想否認這種感覺,但是不可能,身體逼迫她去面對、享受這份感覺。肥豬倒沒有在意這麼多,他只是全心在享受這母狗體內的舒暢,芬斯琪的肉穴真是太舒服了,柔軟有彈性,果然魔族的東西還是跟人類不一樣,有種致命的吸引力,一旦進去就好想噗噗地全部射出來!
「呼、嘿、果然幹母狗就要用畜生的方式啊!」
他把芬斯琪翻過身,壓倒在地上,是典型的後背體位。遭受言語的屈辱,芬斯琪也放棄反駁,畢竟她現在真的和發情的母狗差不多,被人從後面用力地往前狂操,肉棒從陰道都快頂到子宮深處,自己卻只會伸著舌頭,口水亂滴地低喘。自己這種不知羞恥的模樣到底是怎麼回事?可是下面的快感又停不下來,再多插一點,再插快一點!就快要洩出來了!芬斯琪完全發揮她雌獸的本性,屁股上的尾巴也發情地搖著,肥豬感覺到他的肉棒來到極限,整個人疊到芬斯琪的身上,搖擺臀部做最後衝刺。芬斯琪一時間被壓得喘不過氣,身體撐不住,甚至趴到地上壓迫著腹部,幾乎失神的痛苦和痛楚在這最後的時刻彷彿都成了點綴,要洩了、要洩了!讓所有疼痛隨著這次釋放全部噴發出來吧!噗!噗!兩邊都來到高潮,都是驚人的大量潮吹,噴灑地板溼了一大片。芬斯琪癱倒在地上,身體抽搐著,眼淚、鼻水、口水黏在冰冷的磁磚地板,小穴顫動吐出裝不下的精液,強烈的釋放感已經讓她一動也不能動,更不要說激情過後,反噬在她身上原本的痛楚。
「嘿嘿,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?」
芬斯琪發現自己又被抱起來,雙手已經被解開,可是她已經完全沒有逃跑的力氣。懸在半空中,本能地要尋找安全感,芬斯琪緊緊抱住肥豬的脖子,但這樣也等於是認同了他的行為,同意這個醜惡的男人再次進入自己的身體。性慾魔人的肥豬慢慢將懷中柔軟的女人放下,肉棒頂在小穴上,龜頭撐開還是有些狹窄的洞口,肉棒再次闖入了這個高傲女人的密穴。女人沒有抵抗,只是在他耳邊輕輕啊了一聲,雙手抱得更緊,小穴緊縮配合著他的肉棒,他知道他征服這個女人了,征服這個高傲不把他當一回事的女人!
「喂!你們幾個,也一起來享受一番吧!」
肥豬享受了一會兒懷中的小鳥依人,雖然這樣濃情地抽插也是不錯,不過他更想要無情地破壞,就像她過去踐踏他尊嚴一樣。他坐到了地上,把芬斯琪放在自己的身上,讓雞太和戰鬥員掏出肉棒給芬斯琪服侍。起先芬斯琪還想要拒絕,但是在疼痛的威逼下,她只能順從地用軟綿綿的雙手和溫軟的口腔替其他人服務。
狂亂的饗宴終於結束了,殘破的女性被拋在冰冷廁所的一角,身上滿是腥臭的精液,白濁的液體點綴她全身,幾乎沒有一處是乾淨的,她雙眼空洞地看著眼前的人影,聲音離她好遙遠。
「咕嘎,這一趟真是太爽了,不過這樣芬斯琪隊長真的還能再當隊長嗎?嘎嘎!」
「噗嘻嘻,說得也是,乾脆就當組織的性處理器就好了!喂,你們,把她捆一捆要帶回去了!」
戰鬥員跑過來,在芬斯琪的身上鋪上一層褐色的粗布,用繩子綁一綁就扛到了肩上,就像在運送什麼家具一樣隨便。我這樣真的還是魔族的隊長、訓練官?不就是個被用壞的器具而已嗎?芬斯琪茫然地看著這個逐漸縮小的公廁,那個讓她失去一切、懷疑一切的所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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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於在這個禮拜的最後完成更新了...(倒)
(姑且讓我把禮拜日當作一禮拜的最後一天啦)
不過按照慣例應該要再寫一篇小故事才達成一周的目標(焦躁、焦躁)
算了,在加班時節就先這樣吧...orz
希望這次的內容看官們還喜歡 m(_ _)m
我是佔有欲很強的類型,比較喜歡一個人獨享呢(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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