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小就膽小怕事的肥豬,遇到強勢的人一定會選擇退縮,遇到危險的事一定會選擇逃跑,不管有沒有理,只要有人逼迫自己,他一定先說對不起。這樣沒用的廢物,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孤注一擲,賭上性命搶回怪人的核心。本來只是想逃避懲罰,順便試試有沒有機會不用再當戰鬥員,沒想到卻因此得以面見這座地底城市的主人──從魔界前來人間的魔王。應該是好事吧?可是救了一隻怪人,在魔界人物的眼中肯定不是什麼功勞,為什麼要召見我呢?肥豬的內心忐忑不安,硬著頭皮踏進敞開的巨大城門。
古堡是魔界高級幹部的住所,簡單來說就是魔王──吉琳麗塔的住所,包括魔王手下得意的四魔將,也享有居住在這的權利。陰森的古老建築,平常只有魔界的人物在內部活動,怪人都不曾來過這裡,更不要說戰鬥員,而且還是個沒用人類改造成的戰鬥員,肥豬才剛走進來,就可以充分感受都周遭異樣的眼光,他不停冒著汗,右手不斷擦抹嘴邊的汗珠。謁見室的裝潢不會特別華麗,大概是因為有點歷史了,反而有種破舊的感覺,不過地板上依舊鋪著高級的大紅地毯,走在上面可以聽到地毯柔軟的沙沙聲。地毯延伸的最前方,王座上側躺著一位女性,肥豬瞄了一眼,只覺得有股妖異的氣場圍繞在王座上的人物,他趕緊低下頭,根本不敢再多看一眼。王座下方左右各站了一位人物,應該就是魔界四魔將的成員,一個穿著小巧的短靴,靴上白皙的小腿細緻光滑;一位下半身都包覆在金屬鎧甲內,看那種大小,應該是個粗壯的男性。始終只敢偷瞄的肥豬,走到了王座台階的下方,噗通跪倒在地上,幾乎連臉都要貼到地上的跪拜,嘴巴顫抖說著:
「參、參見,魔、魔王大人!」
「喔!你就是吉貝兒撿來的寵物啊,上次還做了件有趣的事呢。」
慵懶的語調,自然而然帶著一種高貴的氣息,又帶有幾分的妖豔,威嚴與妖媚,讓還不敢抬起頭的肥豬心臟砰砰地跳。從魔王剛剛的話語,根本判斷不出她想稱讚還是玩弄,肥豬只能靜靜地跪趴著,等待魔王的下一句話。
「像你這樣沒用又骯髒的垃圾,悲鳴起來一定很好聽吧,呵呵!」
魔王的話令肥豬毛骨悚然,雖然沒有得到指示,他終於忍不住抬起頭。高高在上的美女,是個穿著高暴露小禮服的妖豔美人,紫紅色的肌膚,波浪般的淡藍色長髮,嘴裡正咬著左手小指,臉上掛著嗜虐的笑容,銅鈴鐺般貓一樣的眼睛,像看見獵物的老虎興奮地盯著肥豬。
「不過畢竟是那個小女孩的寵物呢,隨便搶來玩,她肯定又要鬧脾氣,還是暫時作罷吧。上次那件事情好像應該給點獎勵,札利、烏莉茲,你們覺得該怎麼辦呢?」
「是,老臣認為應該要提升他的職位,讓他可以率領戰鬥員進行破壞行動。」
肥豬原本只是鬆了一口氣,現在他聽到這個高大壯碩、全身穿著銀灰色鎧甲的年老大叔說的話,簡直就喜出望外,這一切實在進展的太順利!這樣自己就不用再站到前線了!
「你在說什麼蠢話啊?你這個鎧甲架子!」烏莉茲的個子矮小,口氣卻十分囂張,頭上綁著銀白色的雙馬尾,穿著貼身剪裁的輕便皮衣,講起話來嘰哩呱啦像個小孩,一句話才剛講完又搶著繼續說:
「這個東西不過就是個又肥又醜又沒用的廢物,而且還是人類改造的耶!怎麼可能擔當小隊長級的職位,讓他當個戰鬥員都算便宜他了!」
肥豬唔了一聲,眼中燃著憤怒的火焰。又是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!肥又怎麼樣?不會戰鬥又怎麼樣!?總有一天要讓你們被我這個垃圾踩在腳下,讓你們舔垃圾的腳!
「台階下的這位,他成功帶著隊伍奪回怪人的核心,讓實驗室可以重生怪人,減少開發新怪人的經費,應該要給予他相當的獎勵,老朽認為我提出的意見沒有不合理之處。」
「開什麼玩笑啊!不過是個怪人,有什麼好獎勵的?那種東西隨手就可以捏碎了!」
烏莉茲臉上滿是暴戾的笑容,明顯是魔將中的武鬥派,與她相比,全副武裝的札利反而很冷靜,只是沉默地撫摸鬍子。不過話說回來,眼前看到的怎麼只有四魔將的兩人,其他的魔將不知道到哪去了?
「聽您這麼說,您帶著怪人出戰都至少可以帶著核心回來嗎?」
「這……」
烏莉茲頓時啞口無言,過去跟著她出戰的怪人即使戰死,她也沒有把核心帶回來過,七曜魔女的戰鬥力不容許她這麼做,所以她也是個耗費組織經費的拖油瓶罷了。
「台下的這位把核心帶回來了,而且還是以沒有怪人的戰鬥員軍團,難道他這樣的佳績,不值得好好獎勵嗎?」
「嗚啊啊!講話繞來繞去的吵死了!反正弱者就不應該當隊長,就這麼簡單而已!」
不擅長用腦袋的傢伙,到最後乾脆鬧小孩脾氣,嘟著嘴、雙手叉胸,一付「我就是要這樣做」的感覺。肥豬一口氣憋在胸口,烏莉茲不斷阻撓他,只差一點點,只差一點點就不用上那個可怕的戰場了!這傢伙,總有一天要把她整得不成人形!
「都給我安靜下來。」魔王平靜的宣告,卻讓整個宮殿陷入肅殺的氣息,連烏莉茲都只敢立正站好,聽吉琳麗塔懶散地說著:
「讓他帶領一支戰鬥員隊伍,順便帶上上次撿回來的怪人。」
「麗塔大人,這樣的安排……」
「有什麼意見嗎?」
吉琳麗塔一閃而過的威壓眼神,讓烏莉茲頓時喪失言語能力,只能恐慌地猛搖頭。吉琳麗塔滿意地微笑,繼續說:
「你就下去吧,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現喔,如果是你肯定能讓人類發出更絕望的悲鳴,呵呵。」
訓練場的走廊,肥豬呆呆地一個人站在那,或者說經過的戰鬥員全都進不了他的視線。活下來了,可以活下來了!他瞳孔放大,世界也跟著他興奮地顫抖,他呵呵地笑出聲來,幾乎要扭曲的瘋狂。活下來了,而且還得到一支軍隊,終於擁有一份力量了,終於不再是社會最底層的殘渣了!上次享受抽插快感的回憶浮現在腦海,手中無力抵抗的絕望人偶,那表情讓肥豬勃起到最高點。能變成怪物真是太好了,可以再揉擰那些一臉驕傲的傢伙真是太好啦!!
「咕咯咯!救命恩人原來你在這啊!」
在走廊的另一頭,一隻白色的公雞怪人興奮地大叫,隨即高速奔跑過來,肥豬直覺反應想要逃跑,但是還是被怪人一把抱住。
「您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!竟然拯救了我這種弱小怪人的性命,真是太偉大了!咕咯!現在要稱呼您為隊長了呢。」
肥豬有些驚訝,想不到這個怪人已經知道這個消息,這個地底都市消息傳得還真快。不過這公雞還挺靈巧的,肥豬才剛上任,馬上就衝過來諂媚。他一把將公雞推開,得意忘形地大笑,醜陋的臉扭成一團,臉上的肥肉不停抖動,不管是誰看到的感想都只有一個,真是噁心。
肥豬稍微停下狂笑,一眼瞥見擔任戰鬥員訓練的黑狼女正朝他走來,不過正眼都不看肥豬一眼。肥豬回憶起過去訓練日子的總總苦難,而這個帶給他苦難的傢伙正朝著自己走來,他馬上嚇得整個人瑟縮起來。不過他又想到,自己現在也是個隊長了,而且還率領一隻怪人,可以說是跟黑狼女是同職位呢。
「呦、喲!從、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同袍了呢,哈哈。」
生硬的招呼,肥豬的身體也僵硬到不行,臉上猥瑣的笑容更是令人生厭。黑狼女依舊是不看肥豬一眼,彷彿那種骯髒的東西,不應該映在她的眼簾。
「請不要隨便跟我說話,垃圾。」
還是那樣不帶任何情感的冰冷語調,又是那樣貶低人的高傲神情,肥豬的表情瞬間扭曲。明明都已經跟她是同樣職位了,為什麼還是這麼囂張啊!果然這個傢伙也是要狠狠弄壞掉!肥豬用力搓揉著手,彷彿已經將黑狼女放在手中,使勁地揉爛。
「我只是要說一件事,明天你要負責襲擊人類都市。」
「明天!會不會太趕了!」
黑狼女皺緊眉頭,肥豬的尖叫讓她十分不悅。果然是個噁心又無能的敗類,不知道為什麼這種傢伙也能當隊長,希望明天的任務就可以送他歸西。
「襲擊人類是戰鬥員和怪人的義務,難道你有怨言嗎?」
黑狼女冰冷的話語讓肥豬沉默下來,不能有怨言,一旦有怨言就會失去現在所有的一切,而且說不定還會被處分掉!黑狼女冷哼了一聲,到最後還是連肥豬的腳都沒看一眼,自顧自地離去,只留下她高挺的背影。
「到底在囂張什麼啊!可惡的母狗!!」
等到黑狼女消失才敢大聲咆哮,肥豬亂扯著頭髮,發狂的雙眼,簡直就像要把人吃掉一樣。在一旁的公雞怪人也只能做到安慰的義務。
「咕咯,畢竟芬斯琪訓練官是魔族的人嘛,戰鬥力跟我們完全是不同等級,而且招惹魔族絕對沒好事……。咕咯!對了,主人有東西要給您呢!」
主人?應該是指吉貝兒吧。公雞伸出應該算是翅膀的雙手,打開綁在腰間的隨身小包,從裡頭掏出一封信和一條十字架的項鍊。
「主人說要給您這封信和這個護身符。」
肥豬疑惑地哈了一聲,總之先接過信看看吧:
「至可愛的小豬豬:
聽說你當上了隊長,還真是辛苦你了。小雞太就交給你照顧了,可不能讓他的核心被破壞喔!這次你救了小雞太一命,本來就要給你個獎勵,現在也當作慶祝你當上隊長一起給你,鏘鏘!是一條十字架項鍊呢。要隨身戴在身上喔,沒有照做的話我可是會難過的。P.S.遇到危險的時候多向上帝祈禱應該會有用喔(笑)
想你的主人 留」
肥豬接過項鍊,好輕,十字架裡頭是中空的吧,上面一點雕飾也沒有,不過就是兩條木框拼起來,簡陋到讓人懷疑送東西人的誠意。不過不戴在身上,被吉貝兒看到不知道會受到什麼對待,肥豬只好默默將項鍊掛到脖子上。雖然是個很奇怪的主人,而且喜歡對寵物施虐,但是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也是這個組織唯一還會關心自己的人吧。脖子不習慣異物的觸感,卻彷彿環抱著脖子的臂膀,讓肥豬胸口暖和起來。
繁華的街道在一瞬間變成了人間煉獄,雖然有些悲哀,但在這個被魔族盯上的街道,已經是屢見不鮮,但是這次的攻擊卻有些不同。
「咕咯!男人就不用管,直接殺了!女人全都要給我活捉!」
公雞怪人高聲吆喝,手下的戰鬥員立刻手忙腳亂地執行作戰。都市裡慘叫聲不斷,鮮血、斷肢在街道亂飛,受害者全都是男性,女性被綁住手腳,扔到馬路的中央,不一會兒,就聚集了十多名標致的女子。
「咕咯,做得好!戰鬥員們,今天可以來好好享受一番啦!這裡的女性隨你們幹啦!」
戰鬥員們聚集到公雞怪人的身旁,聽到命令還面面相覷,從誕生就只知道服從命令戰鬥,對生物最原始的性愛反而很陌生。公雞怪人看到這個情形,苦笑了一下,一手拎起地上一位漂亮的少婦,不顧她的慘叫,一把撕開她胸前的布匹,露出兩粒雪白粉嫩的胸部。
「你們這些笨蛋,就是這麼做,咕咯!隨便你們怎麼玩啦!」
戰鬥員們突然爆出一陣歡呼,看到這麼刺激的畫面,他們原始的獸慾馬上被激起。做愛這種事還需要人教?他們就像一群餓狼撲向地面的女性們,急躁地撕開女性身上的衣物,搶得到的就開始舔弄粉嫩的乳頭、多汁的鮑魚,搶不到就掏出肉棒,在女性的肌膚上磨擦,甚至撬開女性的嘴,不管那麼多直接幹進喉道,一名女性少說要應付三、四位戰鬥員,尖聲的慘叫充斥在這都市的一角。
「咕咕,我也差不多要開始了呢。」
公雞怪人看向他手中的少婦,鳥類特有的銳利眼神,讓少婦恐懼地搖頭,絕望的神情,嘴裡顫抖著說「不要」。公雞怪人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,他將少婦壓到馬路上,藏在翅膀裡的巨大鳥爪,足以整個抓住少婦的巨乳,柔軟的彈性玩起來還挺順手的,不過為了戰鬥設計出來的手爪,可是把少婦給整慘了。粗糙的膠質硬爪,捏下去的時候就讓人痛到瘋狂,更不要說尖銳的爪子不斷在她的胸上留下傷痕,鮮血在白嫩的胸上,從一道道細長的傷口留了下來,彷彿在雪地綻放的鮮紅花朵,竟然有種說不出的異常興奮。
差不多該進入正題了,公雞怪人一爪就將裙子、絲襪、內褲全都扯個粉碎,掏出他詭異的巨大肉棒,充滿血的滾燙傢伙,對準少婦的洞口。悲鳴是一定的,但是真正的恐怖是讓你連叫都叫不出,就在公雞怪人狠狠把自己的東西插入少婦體內的瞬間,少婦悶哼了一聲,直接翻了白眼,再也叫不出聲。公雞怪人的東西是超越人類能夠想像的巨大,頂到最深處的時候,從外觀都可以看出肉棒的形狀,被這種東西插過,這輩子就別想恢復正常。公雞怪人也不管底下的傢伙已經沒有反應,愉快地前後活動,享受這種緊實的快感,沒多久,強烈的釋放感就傳到他肉棒的前端。
「咕嘎!要射了!」
本來已經昏死的少婦,一瞬間就醒來,在更加超越她想像的痛苦之下。公雞怪人的射精宛如洪流一般,滔滔不絕地灌入少婦的子宮。明明就不能再進來了,再射下去子宮就要爆開了!感覺生命就要來到盡頭,肚子快要撐開的痛苦,少婦的眼睛不斷往上吊,眼淚、鼻水、口水全都流了出來,無力地在地面扭動掙扎。終於,公雞射夠了,把他兇惡的棒子拔出女性的陰道口,不過他也把底下的女性搞得不成人形,肚子脹得比孕婦還大,幾乎要到達人體的極限。
「咕嘎!真是太可笑了!」
公雞怪人咧嘴怪笑,抬起腳,用力踏在少婦的肚子上,尖銳的慘叫聲,就算在這個阿鼻地獄也是最響亮的,白濁的液體從陰道口,像破裂的水管一樣狂洩出來,噴灑馬路一地,到終於不能再流出任何東西的時候,少婦的生殖器大概也完全被破壞,再也不能使用了吧。
「嘎,放心吧,你還可以生我的小孩呢。」
或許這是今天對那位少婦來說最慘忍的話語吧,她忍著疼痛掙扎著想要爬起來,突然她感覺到她的體內有東西在跳動,和她的頻率不一樣,是另外一個生命在活動著,她拉扯自己美麗的臉蛋,幾近崩毀地吶喊著不要。現實是殘酷的,她的下腹部在瞬間又膨脹起來,像鼓了氣的氣球,快要脹破的恐慌,內臟被往上推擠的痛苦再次侵襲著少婦。
「嘎嘎,畢竟人家是卵生的呢,被我受精的卵都會變成蛋喔,只是對人類來說有點太大顆吧。」
少婦根本什麼都聽不見,她嘔著胃酸,口吐白沫,在這種昏厥的狀況下,她的身體還是本能地要將成熟的蛋排出體外。她的小穴洞口收縮著,一開一合地放鬆肌肉,終於逐漸習慣體內的巨物。擠壓,再次擠壓,陰道口可以看見米白色的蛋頭,少婦深吸了一口氣,又是宛如撕裂心肺的慘叫,一鼓作氣產下了腹內的巨蛋,承受超乎極限的疼痛,連內心都被凌辱殆盡的少婦,像個被弄得破爛的玩具一樣,癱軟在路邊。
瘋狂的群交派對還沒有停止,戰鬥員們兩三個架著一名少女,小穴、嘴巴、屁眼,能用的洞就全部用上,真的等不及就在胸上磨蹭,不然就強迫少女抓住他的傢伙,用女性柔軟的小手打一發。悲鳴,比死亡還要痛苦的絕望,暴力的獸慾發洩,將這些美麗的少女們揉擰得體無完膚。
「這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……」
終於趕到的魔女們張大著嘴,她們從來沒看過這樣的慘劇,讓同樣身為女性的她們,無法抑制怒火燃燒的慘劇。木曜大叫一聲,拿起鐵鎚衝進戰鬥員群,殺紅眼似地敲碎敵人的骨骼。金曜緊緊咬著下唇,也不等火曜的指示,手上的細劍化成兩柄短刃,跳進已經化作血海的戰場。雙劍靈巧地飛舞,一道道金光讓戰鬥員的肢體四飛,戰鬥員在魔女面前還是那麼的無力,單方面被虐殺著。
「公雞怪人……那個時候的戰鬥員先生也在這裡嗎?」
連火曜都將西洋劍換作巨劍,和公雞交手起來,水曜只是沉吟著撫著下巴,總帶點空動的雙眼,好像在思考些什麼。
「你還在想那隻肥豬啊!那種沒用的東西不會有什麼重要的啦!」
木曜一邊敲碎戰鬥員,一邊大聲吶喊。水曜充耳不聞,忽然像想到什麼一樣,雙手一拍,轉頭對土曜說:
「撒圖娜,可以幫我找個東西嗎?目標,靜止的似人生命體,稍微告訴我方位就好。」
「咦?是沒問題啦。」
土曜的撒圖娜雖然很疑惑,不過水曜堅定的眼神,讓她覺得自己非這麼做不可。她舉起自己的細劍,化成細長的土色魔杖,杖尾輕輕點在地面上,叮的一聲,地面彷彿掀起陣陣漣漪,以土曜為中心,一波波向外擴散,土曜只是閉上眼,用全身感受著。
「就在那個方向!」
土曜用手一指,一間小小的店面,水曜說了聲「謝了」,輕盈地往天上躍去,彷彿沒有重量一樣,整個人浮到了半空中,她瞇起一隻眼,好像在瞄準什麼,手上的細劍化作一把巨大的西洋重槍。
「貫穿必然的罪惡吧,昆古尼爾!」
轟然的巨響,一道極光轟在狹小的店鋪,突然的巨變,不要說戰鬥員,連魔女都瞪大了眼。公雞大叫不妙,迅速朝店鋪的方向跑去,火曜也來不及阻止。煙霧散去,一個大胖子從瓦礫堆翻起身,值得慶幸的是沒受什麼傷,畢竟從外面無法直接瞄準目標。
「你好,戰鬥員先生……啊,現在不是戰鬥員了呢。」肥豬身上穿著奇怪的禮服,披著披風、戴著眼罩式的蒙面,不像傳說中的俠士,反而像個滑稽的小丑,不過這些都不重要,因為他現在不過是個待宰的畜生。
「你果然躲在附近指揮,雖然你裝得很沒用的樣子,果然是指揮官之一呢。」
水曜撿起插在地面的長槍,槍頭對準肥豬,隨時都可以再來一發。公雞怪人也快要跑到隊長身邊,突然金曜閃到他的面前,區區的怪人怎麼會是認真起來的魔女的對手,公雞一咬牙,就算拼死也要守護自己的救命恩人,他不顧眼前飛躍的金光,奮勇向前衝,就連金曜也被他這種不怕死的勇氣給嚇退幾步。滿身是血,翅膀也被切斷了一支,公雞怪人終於跑到隊長的身旁。
「咕嘎!不准你們傷害我的救命恩人一根寒毛!」
他站到肥豬隊長的前方,鮮血不停往下滴,腳爪也無力地顫抖著,但還是堅持展開雙翅,成為隊長最後的盾牌。這樣的行為,不免讓身為敵人的七曜魔女有些動容,雖然做了許多喪盡天良的事,但還是堅持著屬於自己的情義,邪惡組織中也是有這種人物呢。
從突然被揪出來,到被用槍頭指著,突然又被一個巨大的鳥人陰影覆蓋,肥豬的腦袋始終一片混亂。為什麼會被發現?難道我要死在這裡了?為什麼要為了我這種傢伙拼命到這種地步?自己究竟該怎麼辦?難道只能向上帝祈禱了嗎?最後一個念頭,讓他想起自己胸前掛的護身符。那個全身縫線的科學瘋子,怎麼可能還會信什麼神啊上帝的,這一定不是普通的護身符而已!想到這邊,肥豬一把扯下項鍊,想要檢查看看有什麼機關,右手不小心太用力,竟然把中空的木頭捏碎。突然,一道強烈的光芒從項鍊發出,光芒內部是因為太亮嗎,看起來好像有個黑洞,肥豬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要被扯了進去。
「雞太!抓住我!」
肥豬一躍而起,撲向前方的怪人,雞太也連忙回頭伸手。事情的變化太突然,連冷靜過頭的水曜也露出吃驚的表情,她抓起長槍,朝公雞和肥豬的方向擲去。強光,強光內的黑洞將肥豬和雞太扭進裡頭,一瞬間連黑洞都消失了,昆古尼爾只能笨重地落在地面上,匡鏘的聲響,彷彿在嘲笑著她們,到最後還是連一隻怪人和肥豬都解決不了。
「唔……這裡是……」
肥豬的意識還是很模糊,勉強撐起身子,周遭竟然是有點熟悉的公園,自己還是人類時代的時候還挺常來的。身旁的雞太還在流血,失去意識身體也逐漸冰冷,不過沒關係,只要核心還在想復活幾次都沒問題。四周不要說魔女,陰暗的公園角落連個路人也沒有。
「活下來了,雞太我們又活下來了啊!!」
這樣下去還有未來嗎?只要活過一天就可以開心得發狂吧?肥豬笑著,瘋狂地笑著,兩行淚水從肥豬的眼眶,滑了下來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分隔線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完成了!!
寫習慣的主題還是比較順手呢
不過下次想要換換口味
而且還有一組小故事沒寫完呢...
水曜的性格設定是我頗喜歡的~
冷靜不是冷酷,只是天生少了點情感而已
也私心把她設計得聰明些
畢竟水曜、星期三是主神奧丁的日子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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