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極短篇】回憶那片花田

       那是一個炎熱的冬季午後。

       籃球場上還響著籃球的拍打聲還有學生的呼喊，說真的，即使是在冬天，會在下午二點多，太陽最惡毒的時候在球場上揮灑汗水，大概也只有在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年紀才做得到。當時的我還只是個國中男生，混在球場裡打全場籃球，對於我們這些小孩，這樣的打法負擔實在太大，但是嘶吼狂奔的，一點也不在乎把體力用盡之類的，就算累得汗珠一大顆、一大顆低在地上，也不覺得有什麼關係。

       瀕臨寒假的體育課，期末的測驗也已經結束，最後的幾堂課，老師就讓我們自己投票決定，選一種運動，全班就帶到那個場地上自由活動。籃球輕易就高票當選，不僅多數人喜歡打，靠近圍牆的籃球場旁邊就是烤肉區，樹蔭下有很多椅子可以乘涼，是一些不喜歡運動女生中意的聊天區域，幾乎是全班一致通過來到這裡打球。

       「幹！用力過猛了啦！」

       一個笨蛋自以為帥氣的高仰角射籃，結果籃球直接飛過籃框，越過學校的圍牆，落到校園外頭。那傢伙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，癱坐在地上氣喘吁吁，臉上不知道是苦惱還是苦笑的，不過至少看到的人，不管是打球的男生，還是被突如其來事件弄得傻眼的女生，全部瞬間笑成一團，畢竟這樣難得的人才實在不常見，大家都圍在他旁邊猛虧，或許全班會為了這種事感到緊張的只有我一個人吧？

       「完了啦！少一顆球，等下還球的時候一定會被體育室的人罵。」

       「沒差啦、就直接跟他們說被打飛出去不就好了，哈哈哈！」

       「幹、笑屁啊！要還球的又不是你們！」

       一群只會說風涼話的傢伙。在當時最毛毛躁躁，看起來最像野孩子的我，不幸擔任班上的體育股長，平時要負責借球、還球、搶場地就算了，現在還發生這種鳥事，還真是不滿累積到極限。我走到圍牆邊，稍稍看了下高度，蹲下來，用力扳起圍牆下鋪在水溝上的長方石頭，抬起來立在圍牆邊，一隻腳踩上去試試穩不穩固。

       「幹！你不會要翻出去撿吧？」

       「廢話！這種高度而已，出去撿一下不會死啦！我才不要因為這個低能被罵勒！」

       把球扔出去的傢伙不好意思地擦擦汗，其他人立刻瞎起鬨起來，全班都蜂擁過來，要看體育股長英勇翻牆的愚蠢行為。小孩子，沒有一個不對學校外的風景充滿好奇，校園裡的每個角落早就已經跑膩，每天上下學也都是一樣的風景，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可以正當溜出校外，因為是自由活動所以老師也沒在一旁看著，這樣的大好時機我才不會錯過。聽說圍牆外頭是人家的農田吧？雖然每天經過，但是也沒有實際進去看過，而且也不會有人從學校的方向進去人家的田地，只有小偷才會這樣翻牆過去，我現在簡直就是要闖進異世界進行大冒險，雖然我嘴巴上滿是抱怨，可是心裡興奮得很，迫不及待雙腳踏上了剛才隨便弄到的墊腳石。

       雙腳踏上石頭，即使踮起腳尖也溝不到圍牆的頂端，看來這顆墊腳石還是太矮了。本來這個時候應該識相點放棄，可是都已經這麼多人在看了，現在說不做未免太孬。我硬是用力一跳，雙手終於搭到圍牆頂，石製的圍牆磨擦力非常足夠，掌心雖然冒出很多手汗，但是絕對不會不小心滑落。我的手臂用力往上撐，幸好那個時候的我還是個皮包骨的瘦猴子，連拖帶爬的還是勉強翻上圍牆，站到了圍牆頂上，我的身後立刻響起一陣歡呼和笑鬧。

       我不管那些看熱鬧的傢伙，應該說我自己也興奮得心臟砰砰跳。圍牆頂到地面有一段距離，大概比體育老師的身高再高兩個頭吧？不過還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高度，我蹲低身子，用力向下一跳，雙腳重重落到地上，小腿立刻麻得陣陣發抖，震盪從腳底一路延伸到腦袋，整個人都快要被震暈一樣。我活動一下雙腳，終於成功翻過來了！超有成就感的，而且其實從高處跳下來的震動，感覺還挺爽的。總之先把翻牆過來的目的完成，我緊張地四處張望，一下就看到那顆顯眼的紅色球體，我立刻衝過去抓住那顆球。

       「我先把球丟回去囉！接著耶！」

       站在離圍牆一小段距離，我用力把球往圍牆的另一邊猛拋，對面立刻響起各種髒話發語詞，還有佩服與嘻笑聲。現在我還可以得意洋洋，一付為班上立下大功的模樣，但是馬上我就笑不出來了，一個人呆呆望著那石造的灰白色圍牆。

       「幹……我回不去啦！」

       幹！對面立刻傳來爆笑聲，真的是一群損友中的損友，根本沒有人擔心我的安危……。剛剛在學校那一側，還有水溝蓋可以拿起來當墊腳石，這一邊什麼屁東西都沒有，可以找到的石頭，連腳掌的高度都沒有，都是些小顆的碎石，也不可能期待把它們疊起來，真的是陷入絕地大危機！

       「喂！要不要我們把水溝蓋丟過去啊？」

       「幹！不要亂丟啦！砸死人怎麼辦！」也不是這個問題，如果為了撿顆球讓學校損失一個水溝蓋，那我們班要被追究的責任又更嚴重了。

       「總之我先到處找一下可以當踏墊的東西，等一下就回去了啦！」

       即使在當時那個年紀，我也知道自己幹了件不得了的蠢事，想都沒想就翻牆出來，真的是隻不用大腦的野猴子。試著助跑、跳躍，直接翻牆看看，可是圍牆石頭間的縫隙實在太小，手指抓不住，根本就沒有攀爬的機會。徹底死心的我拍了拍手上的塵土，圍牆邊是沒有希望了，我轉過頭，只好到更深入的地方尋找可以當作墊腳的東西。

       回過頭的瞬間，我呆住了。我的身後，一大片黃色的花海，青綠色的草上抹著一點一點的粉黃色，這只有在美術課本才會看到的東西，現在竟然活生生出現在我的面前。這裡是農田吧？為什麼會種著那麼多花朵？當時的我還不知道那就是油菜花，更不知道綠肥什麼的，我只是被眼前的景色深深吸引，不自覺一步步往那幅圖畫世界前進。

       涼風吹過，南部的冬天本來就不算寒冷，運動過後的身體，也只感覺到涼爽。所有的黃花，隨著風吹的方向一致擺盪，看起來就像浪潮一樣，風兒夾帶花朵的香氣，才輕輕一嗅，清香的味道沁滿整個胸腔。四周怎麼會這麼寂靜？好像我真的被放逐到另一個世界，剛才的喧鬧都像是騙人的一樣，只有這裡才是我真正的容身之處。我不斷走著，走進那個淡黃清香的園地，好想將身軀放在隨風漂盪的潮水上，什麼都不再思考。

       「嗯？怎麼會有個小孩在這裡？」

       打擾的聲音，就算是甜甜的輕脆，也讓我稍微煩躁起來。我輕輕皺眉，轉頭看往聲音的方向，萬里無雲的晴空底下，一頭烏黑的長髮，她穿著連身的白色洋裝，厚底的木紋拖鞋，臉上被陽光曬得紅通通的，笑咪咪地看著我。我想這個時候我的腦袋一定是一片空白吧？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，張大眼睛看著她，明明剛剛已經涼爽起來，現在身體卻燥熱得不斷冒汗，對方看起來比我年長成熟得多，而且又溫柔親切的，反而讓我這個小孩忍不住慌張起來。

       「你的制服？應該是隔壁學校的學生吧？不行喔、怎麼可以偷溜出來呢。」

       含著笑意的叮嚀，連責備都算不上，不過她一定把我當作調皮搗蛋的學生吧？不知道為什麼我緊張起來，急急忙忙開口辯解：

       「我、我只是出來幫別人撿球而已，才不是想要偷溜出來！」

       「喔？那球撿到了嗎？」

       還是滿臉溫柔的笑意，大姐姐的距離又靠得更近，只要她低下頭，臉就會直接貼在我的眼前，應該只是這種距離講話比較清楚吧？能跟這樣漂亮的女性說話，我現在應該要很高興，可是身體卻偏偏想要退縮，根本不知道在膽小什麼，但是我強迫自己，一定要繼續站在這個位置。

       「找、找到球了。只是不知道要怎麼回去，想找個墊腳的東西，翻牆回去。」

       「翻牆？呵呵呵～」溫柔的大姐姐不知道為什麼笑得很開懷，我也知道應該是在取笑我，讓我面紅耳赤起來。「我騎車送你回學校就好了，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啦。」

       騎車？這麼漂亮的姐姐會騎機車？不過要坐在女生的機車後座，總覺得自己小小的自尊心會受損，而且為了坐穩身子，可能還要從背後抱住這位大姐姐的腰身，她的長髮還有可能會飛揚起來，搔在我的臉頰上……。不管怎麼想都是讓人害臊到極限的事，應該說我現在就不知道為什麼整張臉脹紅起來。

       「不不不不用啦！只要找個可以墊高的東西就好！」

       「真是的，我會幫你跟老師解釋的啦，不用怕被罵……啊、你的腳流血了！」

       她這麼一說我才發現，風吹過的時候，右腳膝蓋有點辣辣麻麻的。我低頭看，短褲底下沾了不少沙土，膝蓋有些破皮的傷口，大概是剛剛勉強翻過來的時候磨破的。不過這樣的傷口也不深，麻麻癢癢的疼痛一點感覺也沒有，所以才會直到現在才注意到吧。

       「這種傷口不算什麼啦！」

       「真不愧是男生，很勇敢呢。」微笑的臉不像是取笑，反而讓人心裡揪了一下，心臟越跳越快。不過她馬上又換成稍微嚴肅的表情，右手細長的食指輕輕點了一下我的鼻頭：

       「不過還是要趕快處理喔！小時候不在意，長大之後留下疤痕可是會難看的。跟我來吧。」

       大姐姐笑了笑，轉過身來，自己向前走了起來。隨著她回頭的擺動，烏黑的長髮飄揚飛舞，像是洗髮精的香氣，隨著微風吹拂過來，還帶著點保養品還是防曬乳的香味。我也不知道自己願不願意，只是低著頭跟在她的身後，緊緊盯著木紋拖鞋上白皙的腳跟，心臟砰砰跳的聲音連自己都聽得到，肚子好像有什麼東西搔在上面，癢癢的。

       來到了一座矮小的房屋，看起來頗有年代，感覺裡頭只會住著爺爺、奶奶一樣的年紀的人物，不過這裡似乎就是大姐姐的家。她讓我坐到屋子面向庭院延伸出來的木製台階，她示意我脫下鞋子、襪子，我始終無法回答一句話，只是乖乖地照著她的指示動作。

       乘涼用的台階，旁邊有一條接著水龍頭的水管，她輕輕拾起鮮黃色的管子，右手搭在水龍頭上，喀滋、喀滋，一點一點慢慢旋開龍頭，生怕太過用力，扭出過多水量。右手接過管子，她攤開左手的掌心，輕輕扶在水管口，流水順著管線流出管口，清澈的透明水流湧入她的手掌，又慢慢溢滿出來，落到了水泥的地板上。她瞇著眼、輕輕地微笑著，似乎對這樣的水流量十分滿意，輕風又吹拂了她的髮梢，她帶著笑意蹲在我的面前。

       「可能會有點刺痛喔，要好好忍耐喔。」

       她稍稍撩起我膝蓋上的褲管，白皙的手指碰到我的大腿，軟軟的，好舒服，不過一切的感覺立刻被冰涼給取代。水管口靠近我的膝蓋，緩緩湧出的水流從上頭傾瀉下來，沖洗我的右腿，腿上的沙土被清水帶了下來。她調整的水流恰到好處，不會強烈得弄疼傷口，也不至於少得沖不下任何髒汙。她伸出左手，藉著清水在我的腳上搓揉，把沾上的沙塵、小碎石抹落，一點一點，慢慢靠近了破皮紅腫的傷處，仔細圍繞著脆弱的嫩紅，細長的手指撥弄，將膝蓋縫隙裡的髒汙都清洗乾淨。本來就不算疼痛的傷口，現在的我更忘了自己有受傷，只是一直盯著大姐姐認真專注的臉龐。

       「嘶啊──」突如其來的疼痛，讓我倒抽了一口氣，破皮的地方被什麼東西直接碰在上頭。

       「呵呵、剛剛還想說你真勇敢，結果還是叫出聲音了。」

       大姐姐笑著，輕笑的臉龐還是那樣的好看。她已經關起水龍頭，將黃色的管子放到一旁，手上拿著一張純白的手帕，摺疊成四四方方，剛好是她手掌的大小。她輕輕捉著手帕的一角，食指放在上頭，往我的傷口處點壓。外露的肌肉組織被直接按壓，果然還是很疼，她在我的耳邊輕聲說了句「稍微忍耐一下喔」，又開始仔細清掃傷口上的沙土。輕輕地，手帕在傷口上點啄，髒汙、水分瞬間被布料纖維吸收，她的臉靠得好近，細細地盯著我右腳的膝蓋，將全付精神都放在我的傷口上。時間彷彿都靜止下來，這個世界好像也只剩下眼前的姐姐可以活動，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再進入我的感官裡頭。

       「好了，這樣就清理完畢了。」

       像是突然被敲醒一樣，我迷迷糊糊看向蹲在腳邊的大姐姐，她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顏。傷口處變得十分乾爽，只要一直保持這種狀態，想必不用多久，這種程度的傷就會立刻恢復，真的要很感謝這位姐姐細心的清掃，不過這樣的行為也就到此結束，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沮喪。

       「還不要亂動喔，接下來是消毒呢。」

       原來還沒有結束，期待可能都已經從心底浮現到我的臉上，我看向蹲著的姐姐，突然發現她的臉上帶著一點壞壞的笑容。她扶著我的膝蓋，閉上眼，臉龐逐漸靠近，腳上傳來一股刺刺麻麻的感覺，她竟然伸出舌頭，舌尖輕輕滑過我的傷口。

       「你、你在做什麼！？」

       「消毒啊～口水可是天然的消毒水喔。」

       當然不可能，她的笑臉很明白地告訴我，她只是想捉弄我一下，可是我一點抵抗的力氣也沒有，或許是打從心底不想反抗吧？我乖乖坐在那兒，讓身體任由眼前的姐姐玩弄。她還是閉著眼睛，一開始是用舌尖在傷口上打轉，接著是整片舌頭，像隻舔弄毛皮的小貓一樣，緩緩由下往上舔食。傷口辣辣麻麻的刺痛，反而讓我的背上癢癢的，而且這股感覺竟然開始鑽進股間裡頭，我雙手撐在身後的地板，臀部因為麻癢而忍不住跳動了幾下。

       「怎麼了？臉紅成這樣……？」她的身子也爬到木板上，臉頰就在我的耳邊，輕聲的話語像涼風一樣鑽進我的鼓膜，讓我的腰間整個癱軟，快要支撐不住。突然，脖子被什麼東西吸住了，還有個濕濕熱熱的東西在上面滑動，她竟然開始舔我的脖子！

       「酸酸鹹鹹的，真的是年輕的味道……。」大姐姐一臉陶醉的表情，嬌紅的臉頰充滿成年女性獨有的誘惑，香氣占領了我的鼻腔，我吞了抹口水，不敢再直視她。「你的反應好可愛，從剛剛一直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我的大腿喔……。」

       我想開口辯解，可是她的嘴裡「哈唔」一聲，輕輕啣住我的耳垂，一邊吸吮、一邊用舌頭在耳朵內側舔弄。這樣的行為對當時還是小孩的我實在太過刺激，我只能閉上眼不斷忍耐，我可以感覺到我的運動短褲連同內褲一起被拉下，大姐姐的手握著我的東西，在掌心裡上下搓揉。好刺激、好舒服，我的身體持續發燙著，汗珠不斷從額頭冒出，嘴巴也哈哈地喘氣，完全只有被任意玩弄的份。

       「啊啊啊、要、要出來了！」

       根本撐不下去，被大姐姐的手掌恣意對待，不斷穿脫包皮的上下套弄，還有掌心嫩肉在龜頭上搓揉，陰莖撐不了多久就已經拼命抖動著，對著大姐姐的手掌瘋狂噴射。又熱又黏的東西，把她的手掌射得黏呼呼，用力發射完的我，身體有種莫名的滿足感，鬆了口氣，仰著頭喘息。

       「黏黏的、好濃稠……真的還很年輕呢。」

       舉起自己被射得一蹋糊塗的左手，五指一張一併的，在我的面前展示她從我身上搾來的戰利品。彷彿確認過我的目光已經集中在她身上，她伸出鮮紅的舌頭，舌尖勾取手上黏稠的液體，放進嘴裡細細咀嚼，閉上眼煽情的吞嚥，還得意地張開嘴巴展示，每一個動作都是故意做給我看，硬是要將一個小孩的性欲挑逗到最高點。

       「吶……想不想跟姐姐做更舒服的事啊？」

       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，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躺到了木板上，姐姐坐在我的肚子，雙手放到身後，將連身洋裝整件拉起，純白的衣服瞬間離開了我的視線，換上的是一絲不掛、完美無瑕的女性胴體，原來剛剛她的衣服底下什麼都沒穿。我的棒子又脹得發疼，從來沒有這樣快速恢復過，而且身體也從沒有這麼興奮過，我拼命喘氣，好想趕快嚐嚐女性身體的滋味。

       她右手抓著我的下體，又用掌心套弄了幾下，接著整個人跪坐起來，調整了我的肉棒的位置，將腰緩緩沉了下去，我的棒子一寸寸在我的眼前消失，全部被那個姐姐下面的嘴巴吞嚥進去。

       「嗯唔唔──好舒服！一下子就全部進去了！」

       姐姐好像很滿意一樣，高聲叫喚著，水蛇的蠻腰前後擺動，用她的肉壺攪動我的棒子。姐姐的裡面非常緊實，好像肚子裡有其他生物一樣，緊緊吸附著我的肉棒。她大幅度的擺腰，讓我舒服得受不了，像個小女生一樣慘叫出聲音來，在她的底下拼命喘氣。

       「啊啊、對不起了，一開始就太刺激了。來，接下來換你動吧，想要怎麼使用姐姐的身體都可以喔……。」

       她終於停了下來，整個人趴到我的身上，兩粒堅挺的奶子也直接貼在我的胸上。其實要我自己動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，憑著自己獸慾的本能，我雙手抓住姐姐的臀部，從下方用力抬腰，往上不斷衝撞姐姐的下體。肉棒在小穴裡磨擦，強烈的刺激讓我什麼也無法思考，那裡又熱又麻的，腰間也酥酥軟軟的快要使不上力，做愛實在是太舒服了，姐姐的身體實在是太舒服了！

       「就是這樣！再用力一點、再用力一點！頂進姐姐的最深處啊！！」

       姐姐的表情又更加淫蕩了，喊叫著連口水都流了出來，她的腰又開始自己扭了起來。看到她這種表情，我根本忍耐不住，我大聲吼叫著，吼出連我自己都不認識的聲音，不顧一切奮力擺腰，腦袋又是一陣完全的空白，我知道，我又射精了，全部都注射到姐姐的小穴裡頭了。

       這樣的行為還沒有結束，我趴到姐姐的身上，在她的上方猛烈地做著，陰莖不斷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，把她壓倒在地上，讓她發出淫亂地喘息。我又將她抓了起來，壓到木頭柱子上，從她的身後瘋狂抽插，她一點反抗的能耐都沒有，只能雙手扶在木條上，舒服地高聲求饒。

       被各種液體還有汗水弄得溼淋淋的身體，還在木製地板上不斷磨擦、交合，我已經忘記了一切，只想著用眼前漂亮大姐姐的身體，拼命發洩肉體的衝動，耳朵只聽得見肉體交纏碰撞的聲音，還有姐姐艷情的喘息，而我自己也被這些聲音挑逗得更加興奮，慾望在腹部不停地燃燒，獸慾的衝動永遠停不下來。

       射了，我又射出來了，一次又一次，不斷朝姐姐的體內灌注精液。究竟射了多少次，我根本就算不清楚，我不斷地和姐姐交換體位，不斷地在她的小穴裡吐出白濁的液體，直到最後我終於一點力氣也沒有，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哈哈喘氣。姐姐已經倒在地板上，全身上下垂掛著我射出的腥臭液體，她似乎早就累到昏睡過去。幹完一件誇張的大事，還沒有瞭解到事情的嚴重性，疲憊已經先侵蝕我的身體，全身重重的，意識也逐漸模糊，我閉上眼，也在這個涼爽的屋簷底下沉沉睡去。

       現在幾點了！我幾乎是整個人突然驚醒，我的身邊一個人都沒有，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時間。我緊張地想要爬起來，卻全身痠痛得好像剛跑完全程馬拉松一樣，我逐漸回想起在睡著前自己幹了什麼荒唐事，可是我看了看自己，穿著很整齊，除了鞋子、襪子還放在水泥地上。剛剛周遭應該被我和姐姐弄得一團亂，現在也很乾淨，沒有什麼可疑的液體在上面，而且最關鍵的大姐姐，現在也消失得無影無蹤。不管怎麼說，現在的時間都已經太晚了，回去學校一定會被罵得半死，懷著不安的心情，我穿好了鞋子，立刻朝進來這片花田的圍牆邊出發。

       石造的灰白色圍牆，還是那樣高大聳立，不同的是，圍牆邊不知道為什麼多了一只小凳子，只要我站上去，雙手就可以輕易構到圍牆的頂端。真的要翻過去嗎？其實應該說我為什麼要猶豫呢？就算回到學校裡頭，以後想再來這個農田，想要再來找這位大姐姐，應該都沒有問題啊，為什麼要感到不安呢？

       我踏上了凳子，輕輕翻過了圍牆。回到教室的時候，已經是最後一堂課的時間，毫無疑問地我被嚴厲的斥責，也有不少同學擔心我的遭遇，當然我在圍牆另一邊發生的事，沒有辦法對任何人說。我只能敷衍著，在那邊太累了，我睡著了。

       十五年過去了，我再也沒有進去過那座農田，其實本來就沒有再進去的理由，即使在當時幼小如我，也知道那個午後發生的事並不代表什麼，而我也不懂自己對那位姐姐是抱持著怎樣的心情，如果兩個人真的再見面，又該說什麼、做什麼呢？這份記憶永遠會埋藏在我心裡，也只會埋藏在我的心底，沒有任何人會知道，也沒有人會試著問到。

       或許這只是一場夢吧，一場真實而又虛幻的美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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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曾經有人說過吧

「每個男孩的心中都活著一位大姐姐......。」

有天睡前突然回想起住在舊家斜對面的姐姐

以前去她家玩的時候，真的經常溫柔地笑著...

搬家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

其實長相什麼的早就忘記了

可是那頭沒有配戴任何裝飾的烏黑長髮

很像是化妝品的香味

還有....黑絲襪...

一直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

幹!!!!!!!  一定是她害我變成姐控+足控的啦!!!!!!! Q口Q

(不過我喜歡馬尾喔~)

總之，希望大家喜歡這個故事吧 m(_ _)m

感覺好久沒寫極短篇了...orz